整个武林暗潮涌动,北辰轩命人散播出去的消息犹如几百吨位的炸药,炸的人心错乱,邪宗十几年就差点席卷整个武林,要不是虚空上人及时出手,如今的天下怕只有邪宗一家独大了。
可是转眼十几年武林才恢复些元气突然又听到邪宗死灰复燃的消息,焉能不让他们心惊胆颤,关于邪宗的消息更是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有的广发英雄帖势要将邪宗铲除,而有的却想去找虚空上人让其在帮他们将邪宗灭了,一时间武林热闹了,但是这消息不经意间也传入了炼狱门耳中从而被墨离知道。
墨离听到这消息时心中一惊,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投毒一计已经让北辰轩知晓邪宗一事,他被邪天冥困在邪宗,偶尔却也能走下山去为其办点事,炼狱门他帮北辰柏经营这么多年,几个忠心的人还是有的,这事就是他秘密谋划的。
他以为北辰轩会先来,没想到他却将消息短时间内散播到武林中去,他心里也在担忧以邪天冥的手段怕是再多的武林人士进攻也是死路一条,只盼北辰轩将事情告知谷倾芸,再通过谷倾芸和那人的关系找到虚空上人,只有这样武林还能一救。
北辰轩和谷倾芸成婚他也早已知道却将此事故意隐瞒了下来,北辰柏现在一心只想着练武也没问他他也没说。
邪天冥缓缓推出来星眸中闪过一道血冷的眸光,沉沉说,“何事?”
墨离忙隐去眼中的神色拱手说,“尊者,我们的行踪被人知道了,现在整个武林乱作一团,正在商议结盟共同对付我们邪宗一事。”
邪天冥气势骤然一冷,冷冽的罡气席卷开来,墨离整个人被吸了过去,邪天冥座椅上自动伸出一只铁手将墨离掐住,声音更是冷的可怕,“说,是不是你泄的密?”
墨离被掐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尊者饶命,属下绝没出卖邪宗,如果是属下的话,属下现在早已逃走了岂会还在邪宗之上,请尊者定夺。”
邪天冥狂笑一声,罡气猛地一涨,墨离整个人好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撞在了廊柱上,口中一甜嘴角溢出血来,墨离在邪天冥手中毫无招架之力。
这是墨离故意示弱,如果真要打起来起码能在他手中走过十招,墨离冷着眼擦去嘴角血丝拱手说,“谢尊者不杀之恩。”
大殿中响起冷戾的声音,“你的头暂时留在你身上,如果被本尊知道你有异心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墨离点点头,“属下知道,属下对邪宗忠心不二。”因为墨离做事慎之又慎,表面上让人找不出半点缺点,炼狱门徒也是他找来的,而邪天冥的轮椅也是他命人打造的。
“知道就好,说说你的想法,这事为何会泄露出去?”
墨离恭敬的说,“这一月来邪仆每晚出去采取,已经屠了十几个村庄,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属下怀疑人死的太多惊动了官府,从而被武林中人得知。”
邪天冥沉着星眸,锐利的眸光好似要洞穿他的心一般,嘴角发出一抹森冷的寒笑,“官府不自量力也想与本尊作对,你带一队邪仆给我灭了它,本尊就让整个武林知道敢打邪宗的下场。”邪天冥从来就不把人当人看。
“是尊者,属下这就去办。”墨离明知道这样做反而会闹大,但是他只负责执行就是,真闹大了朝廷必然会知道,朝廷出手邪宗只有覆灭,无论怎么做都对邪宗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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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墨离身穿一身黑衣带着一队邪仆划破沉闷的夜空,闪身来到了苍古县衙,这*注定是一个不平的夜,全府上下无论老幼无一生还。
杀人的手段也是一样拧断胳膊放血而死,墨离看着邪仆的手段心中不由的一阵翻滚,但是成大事者必有所牺牲,他只能对不住这家人了。
血染墙壁龙飞凤舞写着邪宗现世,敢有不俯首者杀无赦,倒霉的赵保守一家的尸体被挂着了衙堂之上,做完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的离身而去。
第二天一早捕快按时上班,一进衙门整队人吓得的尿了裤子,瘫坐在地上,看着大堂之上的血色大字竟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县老爷被邪宗灭家一事风一般传到了武林人士耳中,这无疑不是公然在挑衅整个武林和朝廷。
一座宏伟山庄中,一个衣冠整齐又带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高坐在上面,两边各坐着衣着各异的人,每个人脸色异常的凝重。
“盟主,邪宗公然向我武林挑衅,还请盟主为我武林主持公道。”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抱拳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盟主,张掌门说的是,如今只有裘盟主出手才能平定邪宗。”邪宗已成了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让他们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