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都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季流年红肿着的眼睛让汤珈铖看了好几眼，想问，但是始终没有问出口。

“怎么了？”凌佳佳问道。

“没事。”季流年强颜欢笑，看的凌佳佳担心不已。

流年在会议室里整理二次竞价要用到的资料，手机就响了。

“流年， 是爸爸。”是季振华

“有事麼？”虽然流年很恨他，但是妈妈的心愿她不可能违背，所以皱着眉勉强应付着。

“中午有时间麼，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

挂了电话，汤珈铖就推门进来了。

“汤总······”

流年打完招呼就看到汤珈铖手里的冰袋。

他走到流年身边，把冰袋敷在了她的眼睛上，动作温柔而仔细。

“汤总····”流年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举动，好像已经超过了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了吧：“我自己来吧。”

流年不自在的想自己冰敷。汤珈铖就轻声叹了一口气。

“流年，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你麼？”

“我·····”她真的不知道啊。

“嘘。”汤珈铖轻轻按住她的唇瓣，温柔的说道：“听我讲，我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你，不过那时候你还小，而我又出国了，就一直没有跟你说，你不用现在就回答，但是答应我要好好考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