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宫内,天帝桌案上,依靠着一名衣衫半褪的女子。
香烟袅袅,弥漫在纱帐寥落之间,天帝一手撑着侧脸,好似闲暇的看着桌案上的女子充满挑逗的动作,缓缓将肩头的衣衫褪去,被男性炽热的眼神盯着,女子娇羞一笑,从桌案上落下,一下坐入了天帝怀中。
“天帝——”她赤裸着上半身,摇晃着天帝精壮的身子撒娇道:“人家不要做什么掌事姑姑嘛,一点都不好玩,每天都跟刚位仙班的小仙呆在一起,档次都没了呢。”
“那你想做什么?”天帝的掌心覆住她细腻的肩膀上,游离着。
“人家想做您的女人呀。”纸鸢依偎在他心口,扭着身子哼着。
天帝眼神倏的一紧,将手挪开,正欲拿起桌案上一张信纸,一下就被纸鸢按住了。
她眼中满是哀求:“都是一样的东西,别看好么?帝后可是跟龙蛋相克呢,天帝难道您忘记了吗?”
“松开。”天帝脸色沉了下去。
纸鸢咬唇,指尖摩挲,还是鼓着勇气一动没动。
他们眼神对峙着,纸鸢心如擂鼓,青栈说天帝一定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的,她不能害怕。
好一会,终是天帝先败下阵来,松开了手握住纸鸢的掌心:“她毕竟给我生了个孩子,等东海的事情结束,让你做帝妃可好?”
“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呀。”纸鸢一看有了希望立马得寸进尺起来。
天帝眉头一皱,纸鸢立马呵呵笑着趴在他胸口:“我的意思是哪怕我还是掌事姑姑,我也愿意为天帝生孩子的。”
天帝沉默,揽住她,眼神看着桌案上已然堆高了的信纸,心思沉重。
帝后日日一封书信寄来天宫,说的都是至思念的话,偶尔西海龙王也有书信,说帝后身子抱恙,希望他前去探望,可他每一次想去的时候,一看见纸鸢的眼睛,他就走不了一毫。
眼前的女子好似有股魔力,让他离不开,放不掉。
“方才纸鸢来的时候听说在逍遥府,宁轻陌和龙月焉打起来了呢。”指尖在天帝胸口画着圆圈,纸鸢好似不小心的提到了这件事。
天帝眼睑一垂,噢的一声:“宁轻陌也打的过龙月焉?”
“就是呀。”纸鸢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可今个很多人都瞧见了,她和龙月焉不分伯仲,最后还是龙月焉输了呢,天帝,纸鸢之前可是在宁府当差呢,这个宁府,可是很不寻常呢。”
“怎么不寻常呢?”天帝冷冷勾唇。
“我可不敢说。”纸鸢调皮的一扭身:“天帝,我们去弱水河畔骑行吧,不然可得闷死了。”
天帝扶额,点头应了。
真心是老了么,就算是一个裸着的女子在眼前晃荡,竟然也丝毫提不起半点兴趣了。
宁轻陌还没怎么想着怎么进明皇宫,明皇宫里头出来一堆仙侍。
瞧见宁轻陌都一个个俯身。
“天帝在吗?”她涩着声音问。
“回宁大小姐,天帝去了弱水河畔骑行。”
弱水河畔——
宁轻陌瞬间浑身一冷,好似被浇了一盆冰水。
前世,弱水河畔终结了她在天宫的自由,从此她被打入天牢再也没出来过,脚步沉重,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弱水河畔。
潜意识里是害怕的,害怕前世的事情重蹈覆辙。
可一想到在逍遥府邸的龙蛋,她还是毅然决然提起裙摆,转身往弱水河畔飞去。
弱水河畔,万马奔腾,飞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发出圆润的光泽。
天马厩有着全六界最好的马匹,任凭天帝选择。
老远宁轻陌就看见天帝的身影,边上还跟着一个牛皮糖似得女子。
靠近一看,宁轻陌眼角一抽,那可不就是纸鸢么,瞧她腻在天帝身上的样子,真是昨天的早饭都想吐出来了。
“哎呦轻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在府邸可找了你半天呢,你娘找不着你也先回去了,你看多不好意思,说请你们吃饭的,对了,你瞧见封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