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在一旁着急,“怎么会这样?这可是白粥,什么都没加,不可能啊,不会是身体出什么事了吧,咱还是去医院吧。”
刘妈见见小姐如此,急的团团转转,急中生智就想到了墨邪,“我去叫墨先生,待赶紧去医院瞧瞧,别是什么病。”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古兰的身体,自个心里是清楚的,即使没筑基前,她的身体经过玲珑塔的改变,人类的小病小灾根本就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至于为什么这个样子?她也不知道啊,刚开始认为是胃不舒服的原因,那是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还是从前呢,可回头一想,就琢磨出,不会是胃的原因,现在吐得她也没力气想是为什么了。
而刘妈刚跑到门口,就看到了墨邪,“啊,墨先生你来了,你快看看小兰是怎么回事吧,一直在吐,什么都吃不下。”
墨些本来是怒气冲冲,兴师问罪,过来逮人来的,听到刘妈的话,来的目的早抛到了九霄云外,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三两步就进了厨房。
其实吧,墨邪的气,已经憋了好几天了,三天前的晚上,两人正在做着夫妻和谐的床上运动,突然,桌边的电话响了起来,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打扰人家夫妻生活,简直就该遭雷劈,自然是不会理它,当然也阻挡住媳妇去接,身下的动作就越加猛烈起来,不一会儿,媳妇就再次沉浸在情,欲之中,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
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识趣地就不要再打了就是了,可那人偏不,一直打个不停。
身下的媳妇不愿意了,一把推开他,拿起了电话,听了电话后脸色大变,直接下床穿衣服,说了句,外公要筑基,很是危险,就关门走人了,留他一个人*裸地坐在床上,屋子里哪还有媳妇的影子,他这是被媳妇抛弃在床的节凑啊,尼玛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这是要他憋死啊。
媳妇这一去,就没了音信,在等了一晚上,实在是不放心,就去了林东阳的家里,不过,没见到人,一直在练功房里陪着她外公,据说是很危险。
在外面等着的他,其实心里也很委屈,要是她开口,墨些有办法,让他安全度过,可媳妇至始至终就没向他开口过,好像他这个丈夫,可有可无般,很是丧气,决定等这人出来,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他这个丈夫在家里的重要性,媳妇有什么事情那都是丈夫的责任。
所以,在人出来后,忍住内心想要抱上去的冲动,没给她好脸色,让她好好反省自己做人妻子的觉悟,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理她。
进了卧室后,他以为那人会跟进来,可坐在床上左等晚等就是不见人回房,心里的火气就蹭蹭地冒了上来,他有错嘛?他着急忙慌,空落落地等了几天,不就拿乔了一会儿,主动上前说几句好话,委屈她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就不理他了,连房间也不进了,墨少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又是担心,实在忍不了,就跑出逮人去了,在院子找了一圈,看到厨房的灯亮着,迈着长腿,气势汹汹地就去了,万万没想到的是,碰到了紧张跑出来的刘妈,说什么媳妇吐得止不住,吃不下东西。
不会是自己不理她伤心了吧,人赶紧走了进去。
一看人都吐的没有血色了,也顾不得刘妈在场,赶紧将人靠在自己胸前,“你回来吃什么了?”古兰吐得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墨邪顺手就给媳妇把上了脉,越摸脸上的神情越古怪,先是震惊,然后是不敢相信,再是慎重,最后是长长出了一口气,神情诡异,其实他是兴奋开心地想笑,可是看到刘妈在,又竭力绷住了脸,才让人看起来如此地违和。
一旁的刘妈见他这副神情,心里那是哇凉哇凉地,难不成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墨先生,小姐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严重不严重啊,你别不啃声啊,我在这都急死了。”紧接着,刘妈嘴里不停念叨拜托各路神仙保佑他家她家小姐平平安安什么的。
墨邪尽力压制想要大吼大叫的冲动,干咳了两声,尽量维持正经的神情,“这种状况,可能……要持续一段时间。”
“啊?为什么啊?到底是什么古怪的病啊?吐成这样,身体还受的了?”刘妈一连窜地问。
古兰躺在身后那人的身上猛喘气,还要吐一段时间,这是要折腾死她的节凑啊,难不成这人恼羞成怒,给她的惩罚手段?抬头看向那人,“至于这样吗?”
谁知墨些丢出一句话,“怎么不至于?这还是轻的,你这样几天不睡不眠的,孩子不闹腾你才怪?”
孩子!
古兰懵了,有晕过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