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尘对周围那些仇恨自己的目光都当作没看见,跟随在司徒振南的身后来到大厅内。
司徒振南被王伯推在大厅中停了下来,司徒振南招呼夏尘坐在自己左边,而司徒月则自然的在司徒振南的右边左了下来。
司徒羁背后插的银针,还没有拔下来,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而在司徒羁身边的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却都是拿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夏尘他,几个人看夏尘的目光里都透着不屑,但当夏尘在司徒振南的左边坐下来的时候,几个人的脸色变得震撼无比,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家里,只有司徒月一个人可以在司徒振南的左右两边坐下来,这个夏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医世家的少年,他是一个外人,凭什么可以在爷爷的身旁坐下来。
司徒羁更是双目喷火,如果不是刚才被夏尘打的狠了点,这时候他还真会冲上来和夏尘打起来。
丁三望见司徒羁的目光,身上的气势顿时一变,凶悍无比的瞪了司徒羁一眼,司徒羁被丁三这么一瞪,只觉放佛置身无边的冰冷之中,差点没吓出尿来。
这也不能怪司徒羁胆小,虽然从小就锦衣玉食,但一个人的气势养成是需要时间和历练,并非从小富裕就能形成一种上位者气势,丁三手头上少说也是有六条性命,最近又看见夏尘杀了左瞎子,身上的戾气还没化解掉,司徒羁看见丁三不怕才怪。
路娇娇看见跟随夏尘的这个老者瞪自己的儿子,再看看自己儿子被夏尘打肿的脸,再也忍不住,冲着司徒振南,恳请道:“老爷子,你可得给你的孙子做主啊!他在自己家里好好的,就被一个上门的郎中给打了一顿,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别人一定会笑话我们司徒家的人好欺负!”
夏尘听见这个中年女人的哭诉,看了这个女人一眼,站了起来,吸了几口气,道:“你很贱,你偷人!”
路娇娇听见夏尘的话,立刻暴跳,大骂道:“你这个没卵的小畜生,在我们司徒家竟然还敢如此血口喷人,污蔑我,老爷子你看看,这个小畜生在我们家里竟然敢败坏我们的名声!”
司徒振南听见夏尘的话,也是显得有些不悦,看了看夏尘。
夏尘看见司徒振南的询问,道:“司徒爷爷,你应该听我爷爷说过,我的鼻子特别灵,从小就对各种药材非常的敏感吧!我闻到了他身上有洋鬼子的气味,这种气味……”
夏尘说着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他掩着嘴做出要呕吐的样子,用手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
摇了摇头道:“这种气味,从你的胸上传递出来,上面还有男人的唾液味道,这个洋鬼子有口臭,真恶心!”
路娇娇听见夏尘的话,又羞又躁,但夏尘这个妖孽却是全部说中了,但路娇娇知道现在家里人没有证据,自己一定要死不承认,不然自己以后在司徒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豪门大阀这种花边新闻,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大事,只要是为司徒家生下孩子,找个**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放在台面上,也不能被曝光,所谓的地下情指的就是只能在地下,不能让人给揭露出来。
路娇娇见自己的事情被夏尘给揭露了出去,气的胸脯剧烈起伏,泪眼婆娑的哭了起来,道:“老爷子,这算什么事情,就凭着一张鼻子就可以推断出这么多事情,这根本就是污蔑,这不科学!”
夏尘在屋内早就表现过其惊人的嗅觉,司徒振南虽然年纪大了,但却非常懂得看人,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和自己的儿子都是一个德行,自己的儿子在外面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这个儿媳妇也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主,如果不是她不知进退,夏尘又岂会将她逼向绝路。
自己刚才在屋内就已经敲打过她,让她为夏尘斟茶倒水道歉,没想到她竟然会当着一群小辈在自己面前撒泼,现在事情落到这般田地,又能怪谁,只能怪她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