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后,王茂如越高兴,晚间接到了日本大使小幡酉吉的邀请,原来十月八日正是小幡酉吉的五十岁生日,日本使馆的工作人员准备给小幡酉吉庆生,这才邀请了北京的各个名流参加。王茂如作为中国权力最大的人,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之中。

王茂如本人并不希望日什么日本大使馆参加庆生,倒是秘书长杨度说中日之间既是对手又是合作关系,没有必要搞的那么僵硬,一切需要回转的余地,若是连余地都不保留岂不糟糕。在思考两秒之后,王茂如决定前往日本大使馆赴宴。

随着中华民国第五任国会的建立,第五届总统大选愈加临近,越来越多的中外记者名人云集北京,这个中华民国的首都,突然之间大鼻子多了起来。而越来越多的外国人,使得国防军的宵禁无法彻底执行,他们纷纷要求中**警取缔宵禁,给各国记者和中国百姓予以自由。

经过国防部的慎重考虑,责令宵禁从原来每天晚上十点到次日早上五点改为前日夜晚十二点开始到第二天早上五点,由原来的七个小时改为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宵禁的过程中北厩仍旧实行军管,其余时间由警察管理。

当然,对于老百姓来说,大家都早早地睡觉了,谁也米有闲心过什么夜生活,但是对那些喜欢舞会喜欢在大饭店中通宵达旦地玩耍的人来说,这便是一件大好事,可以多留一会儿便多留一会儿,能多玩一个小时便多玩一个小时。由于事先了国家统一,嗅觉敏感的商人们早就按耐不住,他们最是希望这个国家和平的人,只有和平稳定,商人们才能赚得更多的钱。一时之间,除了北京的八大胡同,由出现了三条花街,这三条花街两条是女人街,一条居然是兔爷儿的花街,被称之为菊花街。

当王茂如看到杨度派人送来的这张报纸,而报纸的整个版面都在介绍菊花街,为之做了大量广告之后,顿时让王茂如瞠目结舌起来,民国风气如此开放了吗?相比起来,仿佛百年之后倒是显得保守了?

去菊花街玩的人大多数都是达官名贵,这些人玩的女人多了,便心理变态想要尝尝男人的滋味,王茂如看着报纸,摇摇头将报纸放在桌子上。杨度走进来见到此情景,捋着山羊胡子笑道:“秀帅你也见到了?”

“岂能如此。”

杨度冷笑着淡淡地说道:“这便是人民的自由?”

王茂如抬起头,见他意有所指,杨度便不再说话了,但意思明了,所谓的民主,难道真的可以成为一切的借口吗?杨度将这份报纸交给自己,便想要对自己说什么。王茂如抽起了一根烟,慢慢让烟云沁入自己的整个肺腔,然后再吐了出去。这香烟有些微辣,国产的雪茄就是不如古巴雪茄够味。他慢慢走到窗前,看着会场上一些近卫正在训练近身格斗,场面比较活跃。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记忆中中国北方仿佛已经半个月没有下雨了,天气闷热的很。

“民主,民主。”他自言自语地走回到报纸前,这菊花街完全是人民自己做主建立的,有需要便有供应,别说现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便是王茂如穿越前的那个社会,肯定也存在这种肮脏的交易和场所。这便是民主产生的一些恶花恶果,它可以将丑恶放大,因为丑恶也是一种需要。

杨度希望王茂如明白,美国式的民主在中国不适合,中国应该有中国式的民主,应该是自上向下的一种管理模式,五千年的传统注定了中国人在骨子里接受的是管理和被管理模式。王茂如曾经与之交谈过国家的模式组成,杨度是一个传统的智者,并且说出国人的一个特点,甭管这个人多么讲求民主讲求自由,讲求为别人争取权利,但是这个人在掌握权利之后,绝对会成为一个法西斯独裁者,而且越是叫嚣民主的人,未来成为法西斯独裁者的可能性越大,便如越是那些穷人家的孩子长大做了官,贪起来越是厉害一样。

民主之路,是欧洲式的,是美国式的,还是日本式的?更或者是中国式的呢?王茂如陷入思考之中。

时间到了下午四点半,应该是时间下班了,王茂如看看计划表,接下来去参加日本公使小幡酉吉的生日宴会,吃个饭,发表一下生日祝词,然后回家。

副官长冯尹彬拿过来军装,低声问道:“需要蠢弹衣吗?”

王茂如一直以来对日本心存忌惮,便点了点头,冯尹彬便拿来防弹衣,套在军装里面,而防弹衣是一层贴身的钢板组成,按照王茂如的身体肌肉保护主他的上身躯干部位。特制的防弹衣总计制成三件,王茂如一件,蒋方震一件,另一件给了安全总部中情司司长李木鱼。穿上防弹衣之后,显得王茂如整个人都强壮了不少,再配以黑色军装礼服,很是让王茂如有一种斯巴达三百勇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