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组两个伙计倒打得旗鼓相当,拳打脚踢都有,看样子也都没怎么打过,连护齿也打掉了,但没一个投降的,毕竟赢了就进前三。
我正在台下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我们的带队领导温大队过来了:“元坤,轮空的那伙计领导来投降了,到时上台上比划比划,别让他太难看,他们就想着留点体力争个第二就行了。”我想这个社会,他妈的哪里都有假。
台上终于分出了胜负,我再上台时就没敢打,做了几个假动作,也没打到人。那伙计忍不住踢了一个后边腿,我迅速用双臂夹住,左臂向上一抬,右腿向他左腿后一别,顺势右手一个直拳打向他的脸。
我看那小子眼都闭上了,就没把拳打上去,只用右掌推了一下,把他摔倒在地上,他们分局的领导就机举起了白手帕。
我到场下,另一个分局的带队也来了:“到底特警的厉害,专业,我们要是赢了那个伙计,你就多照顾,要是输了就不和你打了,有个第三也凑合。”
我无言了,但能看出来,都对自己民警很关心。我在关心其他级别的比赛,所以也不知道到底两个谁赢了,反正也没比第三场,就给了个第一。
我们人少,先结束的,我正在看比赛,听到有人叫我,我一看是邓老师,就过去和他聊了起来。这虽然是内部的比赛,但是却是借的体育中心的场地,体育中心的几位散打老师也平常带几个分局的训练一下,我手机放在了外套里,所以邓老师刚开始给我电话也不知道。
其实,他们分局还是有一部分人才的,60和65公斤级打得就比较吃力。最后特警队的不是赢在技术上,而是赢在了体力上。
我拿出手机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一下喜讯,说打得没意思,连个对手都没有,被孟萱萱羞了一顿。
下午放了半天假,我到了二哥家,在他家里吃了饭,嫂子问我个人问题,我说有个正谈着那,她也就没多问。
二哥到底是把工作辞了,也不算辞职。他们单位每个月也就发几百块钱,他现在走了,单位给他留着名额,不发他工资,所有保险他交到单位,单位再集体给他交。反正单位也不生产,少一个人少点压力。
二哥是承包的他们厂退休的老厂长的厂子,不大,十几个工人,不需要一次性投资。二哥以前也经常去帮老厂长调料干嘛的,所以价钱也很公道。
二哥把家里的房子到银行做了抵押,嫂子家里帮着凑了一点钱,加上家里存的一点钱,厂子也干起来了。王艺尧的成绩一直还不错,就是在学校老是故意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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