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杰一听姚月这话,笑了。咧着嘴说:“欧阳寰小伙子长得倒是蛮帅的,又出自书香门第,配得上我家姚月。大师兄就是怕你早恋耽误了功课。”
姚月听了姚杰的话,脸更红了,像是一朵盛开着的格桑花,散发着淡淡地清香,低头不语。
......
欧阳寰中午放学回家,忽然发现了自己散打比赛的评委姚飞龙师傅站在校门口,顿感尴尬无比,刚刚转身,想要绕路从学校南门回家,忽然听见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叫到自己的名字:“欧阳寰。”这声音不是很大,但底气十足,也传出的很远,仿佛就在他身后一两步远发出的。
欧阳寰停住了脚步,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尴尬的回过了头,看见那个鹤发童颜的姚飞龙姚师傅正微笑着站在距离自己几十米远的校门口,向自己挥手。他的身旁支着一辆永久牌二八自行车。
欧阳寰暗自吃惊,奇怪他的底气如此的浑厚,不要说像他这样六七十岁的人,就是自己这么大年纪的大小伙子,体育健将、练长跑的同学要想在几十米以外叫停自己也需要扯着个脖子喊,才能引起注意。
姚师傅见欧阳寰回头,于是推着自行车走到了欧阳寰的身边,笑盈盈的说:“放学啦,走,我骑车带你回家。”
欧阳寰不好拒绝,犹豫了一下,和姚师傅一起走出了校门。
姚师傅一面不费力的蹬着车一面对坐在后架儿上的欧阳寰问道:“下周末还去我那里练拳吗?”
欧阳寰一听姚师傅跟自己提练拳的事儿,坐在后座,横起了眉毛,脑袋一热,血往上拱了一下,但却也不好向姚师傅这样的武林前辈发火,于是只好乖乖的坐在后座,愤愤不平,声调带有委屈的说道:“上周末,我去找您练拳,结果一个大汉把我带进了一个空旷的大厅,接着就窜出来了好几个壮汉,他们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揍了一顿,和街头打架没有什么区别。”
姚师傅一听欧阳寰委屈的这么一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面蹬着车,一面问道:“他们打伤了你吗?”
欧阳寰尴尬的说道:“我也多少练过,怎么会被他们打伤呢。他们虽然出拳迅速,但各个没有力气,拳打在身上软绵绵的。”
姚师傅一听欧阳寰这话,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在前面说道:“年轻人,那是因为他们在陪你练拳,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你也说过他们出拳迅速,哪怕带着拳头的惯性加上他们自己的力量打在你的身上你也受不了啊。”
“练拳?陪我?”欧阳寰暗自一惊:是呀。他们各个出拳迅猛,劲道十足,拳拳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快的使我无法躲过。散打课上,老师也教过自己步法,像是什么前进步、后退步、收步、上步、进步、退步、插步、垫步、纵步、闪步、换步,自己无一不精。可是那天一和这几个壮汉动起手儿来,却都是派不上用场,他们出拳那么快,不可能打到身上软绵绵的,难道他们是在拳快要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收住了力道?不可能!这发力打出的拳,怎么还能收住?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