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斟酌道:“若没有人暗中
是不会如此干净利索的。至少边防要有人放行、沿视若无睹。观我大秦,只有两人能做到。”
秦雷默然,这些老家伙行事高深莫测,看上去每一步棋都满含深意,让人费尽心力也猜不透。
馆陶见秦雷有些失落,洒脱笑道:“王爷,这不是我们的脑子不行,而是我们的高度不够。”
秦雷绝不愚笨,闻言唏嘘道:“确实如此,这些老家伙站在高处,所见所想所为,都不是我们这些半山腰上的人可以比拟的。”他想起自己几句话就让石猛和庄蝶儿结为夫妻,轻易被改变命运地两人,也应该在揣测自己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深意吧。
馆陶见秦雷立刻从霎那地『迷』茫中解脱出来,拊掌笑道:“王爷确实是有大智慧。不错,要想摆脱这种『迷』茫,就要站的更高、看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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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要去看看小胖子,秦雷也不耽搁,让秦泗水收拾些礼物,便驱车去了西城大将军街。到了之后一打听,小胖子却不在家,说是被夫人送到京郊别墅修养去了。
秦泗水打开车门,上来报信。就在这开门地功夫,秦雷见一个英挺的武官从太尉府里出来。秦雷随口问道:“这是哪家的儿郎,快有老大一半威风了。”其实人家长的比秦雳好看多了,只是没有他那种牛哄哄的霸气。
秦泗水顺着秦雷目光看去,然后回头对秦雷道:“这位是当年的武状元赵承嗣。”
秦雷‘哦’一声,怪声道:“是不是我那合阳姐姐的初恋小情人啊?”
秦泗水最爱八卦,嬉笑颜开道:“正是正是!”
秦雷望着那武官宽阔的背影,心道,其实合阳公主品味不错。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这赵承嗣做的什么官?”
秦泗水不加思索道:“护军中郎将。”看来这位赵大人名气不小,让秦泗水如此上心。
秦雷『摸』着开始长胡茬的下巴,想起那日见到被摘了乌纱的官员,正是那位新郎官、右中郎钱柴徳。他沉『吟』道:“护军中郎将、左中郎。看来我这位便宜姐夫要高升一步了。”
这次中都出了如此大事,负责情报的巡查寺刚刚草创、没人会让他们负责。因而京都兵马寺要负全责。所有与北城扯上关系的部门官长一概查办。而他们的头头、京都卫将军皇甫克,也难辞其咎,估计过几日就会上请罪折子,乞骸骨。虽然他才四十四岁。
而这负责东西城的赵承嗣,属于少壮武将,却因为那件事情,没有像别的年轻将军一样,倾向于皇室,而是皈依在李浑旗下。
他一直官声甚好,又在此时拜府、看来就是接替人选了。
秦雷自言自语道:“李老头用一个马,换了老头子一个車,看上去是赚到了。”又想到昭武帝那狭长双目中的寒光,挠头道:“不过将死了才算赢。谁知道到时候谁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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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寻不到李四亥,只好打道回府。刚回到书香阁,进了屋,竟发现那个据说被送到京郊疗养的小胖子,正愁眉苦脸的端坐在大厅里,似乎正等着自己。
见秦雷进来,李四亥赶紧站起来,似乎扯动了哪里,面『色』一阵发紧,却仍一瘸一拐的凑了上来,腆着脸笑道:“兄长回来了。小弟听说您亲自去看我不着,赶紧过来赔罪了。”
秦雷仔细看他的胖脸上,还有淡淡的红『色』杠子,似乎被什么人打过耳光。本来有些吃闭门羹的不快,见他如此凄惨,却也烟消云散了。他也不理小胖子,在正位坐下,似笑非笑道:“说吧,什么事?”
李四亥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坐下,站在秦雷身边陪笑道:“知我者兄长也。小弟却是被那人『逼』得走投无路了,想起哥哥当日风采,定然不怕她,这才来您这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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