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男声的响起,屋子内的井伊局夫人当即停止了哭泣,而侍女也为此而感到奇怪起来。一般而言,男人们认为娩室乃不洁之所,在产妇生子之后的二十一日之内。他们都不会进入其中的。只是现在,怎么突然有男人出现在外面呢。而且还是明显来寻找井伊局夫人的。
为此,井伊局只得在褥子上微微抬了抬头,示意侍女出外看看到底是谁了。阿春明白到井伊局夫人的意思后,随即轻轻拉开木隔的一点缝隙,然后闪身出去了。不久后,阿春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封书信:
“夫人,那人很奇怪,并没有标明身份,不过看样子似乎是本家守卫城门的那里的武士。”因为来人的奇怪表现,于是在返回房间,将房间木隔重新关好后,阿春随即说道。
“对了,那人让我将这封书信交给夫人,而且还神秘兮兮地说道‘请夫人放心,一切都顺利,今后有事还请夫人配合’,说完后那人就走了。”
井伊局睁大眼睛,既没点头,也没有笑。侍女阿春见状,于是就走进井伊局夫人,将书信交给她了。
井伊局夫人有点无意识到接过书信,随意往信封里一看,但整个人立即就坐了起来。虽然书信的表面上并没有任何的文字,但却画着一朵樱花。这一朵樱花只有一个人才能如此画,而且也只有井伊局夫人才能看出是谁画出这样的樱花的。
“是彦七郎,是我的彦七郎。”井伊局夫人一边快速地撕开信封,一边在心中自语道。十一年前,她的儿子彦七郎被丈夫的母亲寿桂尼从寺庙中带走,从此以后就绕无音讯了,虽然寿桂尼经常会跟她说,彦七郎一直都生活得好好的,但在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彦七郎之前,井伊局夫人在心中都认为寿桂尼是在骗她,甚至她的儿子彦七郎早就已经死了。
本来早已经心死的她,却是在今天竟然亲眼看到了失踪十一年之久的儿子所独有的印记,虽然时间相隔已经那么久远,当初年幼的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但这属于她与儿子还在一起之时共同创造的樱花印记,即便是身亡,作为母亲的她也是会牢牢记在心中的。
所以,此时她不激动才怪了。只见她快速地撕开信封,然后抽出信纸后就目不转睛地紧紧抓着看了起来。不久后,似乎是被信中的内容所感染了,她的脸上一时悲哀,一时欢喜,一时感到……直至最后,她伏下身子,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身下的枕头与被褥。
“夫人,您?”看到井伊局夫人突然的变化,侍女阿春感到有点害怕了,于是赶紧走近井伊局夫人身边,低身安慰了起来。
“呜……”井伊局夫人抬起头,她并没有理会侍女阿春,而是在心中不停地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此刻,井伊局夫人是多么的希望能够大声地哭泣起来,将心中这些年以来对儿子的思念发泄出来,但正如儿子在信中所说的那样,为了她以及她女儿的安全,更为了能够与儿子早日相见,她现在还必须得忍耐。
在低声哭泣良久之后,井伊局夫人才抬起双眼通红的眼睛,万分不舍地将那一封书信递给了身旁的侍女阿春:“将它烧了吧。”
“啊?”侍女阿春接过这封已经被夫人的眼泪侵染得一片模糊,而且又因为夫人此前紧紧将它按在心口处而弄得皱巴巴的书信,却有点不明白的。从夫人此前的情况来看,夫人明显是对这封书信非常珍重的,但为何又要烧了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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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大家说声抱歉,前两日天气潮湿寒冷,尤其是晚上从网吧出来回家的路上就更加很冷,连手都冷痛了。结果昨日天气突然转好,最高温度竟然有三十余度,这样的天气下,本人中招了。
从昨晚开始,先是感冒,随即是牙痛、发烧,这是并发症了,以往我都经常这样的。由于精神实在不好,而且又要跑到距离较远的网吧来,所以估计这几天的码字会比较乱,若是有何写得不是太合理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