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

这问了等于没有问。

不说这些，皇甫又将问题跳转到了其他方面，绫波丽好像就是为了解答他疑惑而存在的。

“你知道明日香为什么要驾驶eva吗？”

皇甫坐正了身体，突然问道。

明日香是个高傲的人，没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怎么会跑到nerv这样的机构里受憋，还要执行别人下达的各种命令？

之前皇甫听到过一些关于明日香父母的事情，她的父母待她十分严苛，对她的要求几乎可以用虐待来形容，她从小就没有感受到过家庭的温暖。

所以，像父母死在冲击或者就是被nerv灭口，明日香应该不会感到难过或是要弄清楚事实什么的。

这样，皇甫就不知道明日香为什么要驾驶eva了，这可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使徒一定是相当危险的对手。

“因为她心里的结。”

“心结？”

排除了之前的那些原因，皇甫不知道就不知道明日香的心结是什么了，对这样的答案，虽然不解，他却没有再多问明日香什么，转而把问题引到了绫波丽身上:“那你呢？”

“不清楚。”

对绫波丽来说，“不知道”和“不清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知道”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是知道一点点但很模糊。

相处了这些天，这点皇甫还是弄得很明白的。

“那……你已经知道的是什么？”

“只有在零号机里，我才真正活着。”

真正的活着？

皇甫听得眉头暗皱，从绫波丽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里根本就无法得知些什么，皇甫有预感，这些东西都可以在那个总部里找到答案。

他早在第一眼见到正式型的eva时就觉得有古怪，只是说不出是哪里而已，但是说不清楚不代表不存在，皇甫相信自己的直觉。

现在，绫波丽的话更是从侧面证实了这一点。

nerv这个总部的奇怪表现可是一个契机，之前在上海消息封锁十分严密，就算皇甫有心也难以行动，而且一旦被发现，以宗炳伦的行事风格估计和自己有些关系的人都没办法逃脱。

从种种迹象他可以看得出，这个总部只不过是用来对付使徒的，完全就是一个用于作战的前线，这样的前线一定要在他们的掌控中才行，所以总部的保密之类的措施并不像其他分部那样到位严苛。

这样，这个总部也就不太可能拥有太多深层信息——但不管怎么说肯定比他现在知道的要多。

而且，饭也要一口口吃，皇甫也没指望可以一下弄清楚所有的事情。那实在是很不现实。

皇甫没有见过总司令碇源渡，但不用见也能知道，这样的人肯定有两把刷子，否则他们也不会把对抗使徒的任务交到他的手上。而这样的人，也不可能就这样甘心被他们这样利用。

只要总部和他们有内部分歧，那么一切都好办。

今天下午，他也要进行一些活动试探一下事情是否如他猜测的一样。

“对了，你今年多大啊？”

皇甫盘算好了心里那些东西之后又想到了绫波丽之前讲的“冷笑话”，顺口便问了出来。

绫波丽却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道:“所有驾驶员都是1997年出生的。”

1997年？都是17岁？

难道就没有例外？

皇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也太巧了吧？

绫波丽再次开口，又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lilith是在那一年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