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朝下,全部种到地里。”顾诏一字一字的解释起来。
“嘶!顾诏,看不出来,你小子挺狠的啊,连这话还能说出口?年纪轻轻的正科级,顾大科长,还会玩这手啊?”秦小鸥似嗔似怒,但聋子都能听出秦小鸥声音中蕴含的欣喜。
“敢让咱们秦大小姐不高兴,全部咔嚓咔嚓!”
秦小鸥情不自禁的娇笑起来,顾诏的声音仿佛天生就有那么魔力,让她心安不少。这些天的愁云就因为这个电话被吹散消失。秦小鸥眼睛晶亮的看着卧室里的镜子,也不知哪根筋有些不对,对着电话就是“啵啵啵”三下。
顾诏头晕,难道说现在的秦小鸥就有了后世那风华绝代的妖冶性情了?
“顾诏,谢谢你啊,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痛快多了。”秦小鸥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小女生就知道顾诏这人是最贴心的。两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顾诏的人。
秦铮的想法秦小鸥早就察觉了,这才毅然决定去外国深造几年,至于去什么地方学习什么专业,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顾诏很需要这几年的时间。
她相信,几年之后,顾诏必然能够站在相应的高度上让秦铮刮目相看,风风光光的把她秦小鸥娶进家门。
她秦小鸥就是有这样的信心,顾诏不会让她为难。
顾诏沉默,从秦小鸥透露出要去国外的消息之后,他就明白了秦小鸥的心思。最难消受美人恩,后世中秦小鸥对他诸多超出朋友范围的照顾,那时候顾诏落魄无比,欠了秦小鸥一世的情,如今再次来过,顾诏在西清虽不是风生水起,但却小有名气。他知道这一切还不够,这辈子他不能让遗憾再发生。
“三年。”顾诏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只要三年,我就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顾诏的妻子。”
秦小鸥的呼吸急促起来,暖暖的温情仿佛透过电话线从另外一端传递过来。顾诏仿佛在电话中听到了秦小鸥嘤嘤的哭泣,慌乱的问道:“小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傻子!”秦小鸥带着浓浓的鼻音,嗔怪的说道:“你是不想当干部了是不是啊?三年,三年后你才二十三岁不到,你是打算犯错误码?”
顾诏顿时哭笑不得,国家贯彻晚婚晚育,像机关单位的人员,男性要到二十五周岁之后,女性要到二十三周岁之后才能结婚。一时之间的情动,竟然让他忘记了这条红杠杠。但由此也可知道,秦小鸥当真是无时不刻都想着他,让顾诏胸口升腾起一股热火。
莫欺少年穷!秦铮或许因为其自身的原因不得不重新考虑秦小鸥的婚事,想要达到政治上的联合,但顾诏却要用自己的实力让秦铮刮目相看,要以顾诏成为他的女婿为荣。
两人在电话中又说了一会儿情话,这才依依不舍的挂上了电话。
这一夜,顾诏彻夜不眠,李为栋不会就这么甘心被平国新摆布的,他有自己的途径。若说平昌镇红德县的作为属于阳谋,那李为栋也可以用阴谋来反制,官场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有些规矩就要破一破了。
平国新稳扎稳打,并不代表顾诏就要谨守小科员的规矩,只有把平国新推得更高,那顾诏走上实权位置之后,越是如鱼得水。
心中有了计较,第二天的时候,顾诏便向平国新告了假,言明要去天都一趟。平国新很痛快的同意了,并且表示,地区修路计划也需要天都支持,让顾诏先去天都,到时候跟他一起回来。
平国新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把顾诏放出去打打前站,看看这个顾诏,是不是在天都也能弄出点风lang来。
若是当真有点风lang,那此风lang便是他平国新的进阶之钥。
顾诏没有耽误时间,直接坐上了金川飞往天都的航班。在上飞机之前,他通知了简随农,结果等到顾诏下飞机之后,一辆挂着军区牌照的红旗大轿车已经停在了停机坪处。
出乎顾诏的意料,简随农没有来,反而是蝙蝠衫摩登裤的孟如画孟大小姐带着黑色太阳镜等在车旁。
“上车!”柔顺的长发被孟如画甩出泼辣辣的弧线,顾诏晕头晕脑的被孟如画塞到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