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稀罕?!可我稀罕!我偏要这么做!谁也管不了我!”
语气里有着平日里一贯的嚣张跋扈,栾驰一边噬咬着夜婴宁,一边将手搭上她的腰。细而软的小腰儿被紧紧扣在掌中,几乎被他拗断。
大手顺着小腹逐渐向上,那虚虚挂在胸前的内衣被一路推搡到了颈子处,他不带任何怜惜地掐住一侧丰盈,用手心紧紧包裹,即刻揉|捏起来。
夜婴宁的力气完全不足以同愤怒中的栾驰抗衡,她呜咽着想要遮挡住胸前,但他打定主意不让她好过,湿润的嘴唇很快松开她的唇,沿着下巴、耳后和锁骨等各处开始轻轻tian|舐。
“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两个谁也离不开谁,从前你又不是没逃过,最后如何……”
栾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像是在施咒一般。
“……还不是只能乖乖回到我身边?”
他得意至极,狂妄地笑起来,呼吸落在她的耳畔,魅惑,性感,又恐怖。
两人之间的孽缘持续已久,夜婴宁也经历了排斥、反抗、沉默、认命等一系列情感波动,栾驰爱她,逼她,哄她,骗她,使用了他能想到的全部招数,终于将她调|教为最乖巧的情人。
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她死了,另一个女人成了现在的她!
栾驰的话,在夜婴宁心头重重一击,让她不得不认清现实——要么,将全部真相告诉他,让他接受情人已死的事实;要么,继续虚以委蛇,得到他的爱,也等于得到他的庇佑。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都不是最好的,她只能两相权衡取其轻。
见夜婴宁皱眉不语,栾驰并未猜到她的心理,只当她被自己的话吓得不敢再挣扎,于是愈发得意,扯落她手里的衣料。
“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
最后一个字,粗俗而下流,轻轻落在夜婴宁耳中。
栾驰是第一个见过她身体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发掘出她拥有名器秘密的男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一直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他将一只手缓缓地分开夜婴宁紧紧闭合着的两条腿,往里滑向她无比细腻的大腿根部。
栾驰已经制服了夜婴宁,于是并不着急将她全都脱光,他一向喜欢征服的过程,犹如一位开疆拓土的帝王,傲视着属于他的所有物。
两根手指轻轻地聚拢起她腿间的一小片布料,不过几下磨蹭,就让一直咬唇隐忍的女人叫出声来,全身颤抖。
他眯眼轻笑,似乎很是满意夜婴宁的反应,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她从头到脚的每一处敏感,这份熟悉来源于实践。
“这是……”
左腿上的一处浅红痕迹令栾驰脸上的浅笑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当然看得出来那是什么,所以才更加愤怒!
显然,这是男人留下来的,爱|痕!
夜婴宁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当即也陷入了恐慌,这是宠天戈昨夜极度纵情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呵,没想到啊,那男人居然还能……”
栾驰冷笑连连,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向夜婴宁厉声问道:“他不是不能那个了吗?”
她愣了两秒,飞快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不答反问道:“栾驰,你怎么知道?!”
一时间,某种可怕的答案在脑海里灵光一闪,夜婴宁的心猛地悬起,难道说……
不,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