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她低(和谐)吟的鼓励,他一路向下,单膝跪地,在她平坦的小(和谐)腹上吸(和谐)吮,轻咬,留下深浅不一的烙痕。
他高妙的技巧掀起她体内惊涛骇浪般的情(和谐)欲,小腹内的暖流爆炸成丝丝小河,一点点由小核心内流淌至花瓣边,散发出鲜甜的蜜汁香味儿,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味蕾。
他突然停住嘴里的动作,稍离开一些,视线定焦在她的花心处,柔嫩的花瓣正一张一合,不断吞吐出透明的花蜜。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她流出的甜蜜味道,不自觉地埋入其中,舌尖轻轻舔(和谐)舐了一下那两片花瓣。
“啊哈……”她颤抖得厉害,不由得弓起身子迎向他,希望能得到更多抚慰。
“不……不要……”她喃喃地轻喘,像是极力隐忍抗拒,可声调更像是逗(和谐)引,邀请他深埋其中一般。
他浅讥,“我知道,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很想要!”
话落,便迅猛地从自己的西装裤里解放出高高昂(和谐)首的欲(和谐)望,坚(和谐)挺的,脉动的,很可观的尺寸,肿(和谐)大到铮亮的火热。
米若无意间触碰到他高热度的坚(和谐)挺,惊恐地后仰起身子,却无法挣脱他铁钳般的禁(和谐)锢。
她恐惧极了,“厉焱,你又想要强(和谐)暴我?!”
男人听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该死的女人,你觉得我这样对你,是想要强(和谐)暴你?”又沉又低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米若似感暴风雨前的宁静。
“难道不是?”
厉焱气得俊脸扭曲,“米若,你想知道什么是强(和谐)暴吗?强(和谐)暴是不管你身子有没有湿,我都会横冲直入,不管你有没有适应,我都会蛮横加快速度,你扪心自问,每一次跟我做的时候,我有这么对待过你吗?”
米若哑了口,可是心里还是不服,暗自腹诽,第一次不就是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第二次不是因为给她下了药?再后来,哪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可她吸了吸鼻子,不敢反驳出声,只得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然后,低下嗓子做最后的挣扎,“我……我们能不能……只亲亲就好……”
“不行!”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
下一秒,他已托起她的翘(和谐)屯,准确无误地将自己的火热推向她的花心中——
“啊哈……”她全身忍不住颤栗。
“噢……”电流刷遍他的全身。
她听到他低沉满足的笑声,一点点的,不紧不慢地深(和谐)入,她知道自己已逃不掉,也不能逃,无处可逃,只得任由他慢慢地享用,慢慢地被他一口口吃掉。
身体被他慢慢地撑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和他亲密接触,可她还是紧张害怕,虽然已经被他的亲吻和爱(和谐)抚(和谐)弄得身下一片濡(和谐)湿,可要完全容纳他还是很困难,花蕊不住收(和谐)缩,把他咬得很紧,他越往里推送,她越是被胀(和谐)满得难受。
“不……别再进去了……已经不行了……”她眉心紧蹙,纵使深深呼吸迫使自己放松,可还是依然觉得疼。
耳边能听见他的喘息声,灼(和谐)热,急促,隐忍,却含着摧枯拉朽的破坏力,她觉得自己仿若一张柔弱的薄纸,而他的声音,锋利得能将她切碎成一片片。
而厉焱的感受,却是相反的。
热(和谐)烫被她夹得那么紧,吸得该死的深,顶端的灼烫似乎已抵住了她的花核,微微动了动,顶端就被磨蹭得该死的舒服。
“噢……”老天,这滋味太他妈**了。
他忍不住把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恨不得让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嗅闻着她的芬芳甜蜜,无论是嗅觉还是触觉,都让他感觉到了极致的欢愉。
他在极力隐忍着,等着她的适应,可他实在守不住她身体里最温热最绵软的挤压。她似乎还不能适应,无意识地狠夹了一下他的昂(和谐)扬,这一夹,几乎害他丢盔弃甲……
真该死!噢,这个小妖精……
“米若,乖!你太紧了……放松些,我不动就是了……我等着你……呼……”他抱住她的屯,吮住她肉嘟嘟的耳垂,粗重地喘息道,“我感觉到了,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不,别……你退出去吧,好疼……”她摇着头,欲哭无泪。
“米若,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撒谎,可就不对了。你哪儿疼了?叫得那么好听,哪儿像疼的样子?”
他一边说,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探进她的腿(和谐)间,缓缓地揉(和谐)捻她的小核心,并用两根手指挑开花瓣,然后往里摸了一把,再次抽出来时,只见他那只手上全是湿漉漉的晶莹水渍……
ps:咳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