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长就要回终南山吗?”
孙思邈点点头:“这次贫道依你所提方法制作了一些敷贴,准备给皇帝试用一下,效果如何,要是效果可以,就让皇帝一直用;要是效果不好,贫道得回去再琢磨一下,估计这次在长安不会呆很久。长安天热,贫道不喜长时间呆在这里!至多半个月,贫道就会回终南山!”
“是这样啊?那过些日子我再决定吧!”陈易当然知道他不会跟着孙思邈回终南山,但怕一边的宁青伤心,话只能这么说!他已经感觉到说这些话时候宁青神情有点黯然,还不时拿眼睛瞅他!
“一切随你!”孙思邈说着了边上一脸紧张的宁青,却没表示什么,继续问陈易道:“子应,听说前段时间皇帝又染了风寒,宫中太医都不敢下药,是经你手治好的,可有此事?”
陈易点点头,“是的,宫中太医只是畏于道长你的名声,不敢私自改药,怕加重皇帝的病情而已,并不是皇帝得了特别重的病,只是伤风感冒而已!几剂药下去,病症就好了很多,几天后恢复的差不多了,连喘证和慢支的症状也改善了不少!”
“哦?!”孙思邈随口应了声,点点头后道:“子应,那明**随贫道一起,进宫皇帝吧!”
“一切听凭道长吩咐!”
“你们几个都自去忙吧,子应留下来,贫道还有一些私事要和你说!”孙思邈见说的差不多了,也喝令几名弟子都退下,他要单独和陈易说话。
“是,师父!”三人齐声应诺后都退了出去。
“子应,听宁青说,你已经在昨日与寻找你的同伴相遇了?”几名弟子退下后,孙思邈没有什么的客套,直接就问询了。
“是的,孙道长,昨天我和青儿上街游玩时候,恰巧遇到了寻找我的人,”陈易着孙思邈,也压低了声音,“而且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昨日就期望孙道长能早日回来,我可以将这些事与你说说,一些事还希望道长给我出出主意!”
“哦?!那你和贫道详细说说,昨天发生的事,及关于你身世的情况!”
陈易也没犹豫,将他昨天晚上想好的那些话,包括昨天发生的事,及他所问询清楚关于他身份的事都讲了出来,他是陈淑宝的后人也没隐瞒。
当然在杭州、越州一带,他们这些人置下的产业,及一大群有组织生活在一起人的情况却是没讲。这是秘密,陈易在昨天与陈安交谈中知道,除了主要一些人外,大部的人都不清楚这个小集团的机密情况,他们只知道,他们是陈易名下的庄户,什么事都要听从陈易及其他头领的号令。
陈国灭亡已经几十年,原本保护陈辨逃出来的那些禁军将士及随行员早已经作古,如今生活在这个集体中的是他们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甚至有第三代的人。几代下来后,许多事早已经淡忘,核心的机密最终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大部的人都与普通庄户无异,过着与其他百姓相似的日子,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过的是半军事化管理,听从于陈易及陈安等一些特殊之人。
孙思邈听了陈易所说,并没太多惊讶,只是笑笑道:“子应,贫道当日你身上所带的玉珮后,就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此种玉珮只有皇室成员才会有,贫道当时就猜测,你一定是皇室之后,只不过不知道是隋室、还是唐室,但没想到你却是陈之后人,呵呵……”孙思邈呵呵笑了两声后,又严肃地神色,轻声问道:“子应,贫道想知道,你知道了自己身份后,以后准备如何安排自己?还有,你要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已经被皇帝和皇后所知,这等大事千万不能随意处置!”
“孙道长,据管家说,以前他也不曾和我说过关于真实身份的事,在下现在很迷茫,真没想到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身份,真不知道如何处置!”陈易说着,起身对孙思邈恭敬地作了一礼,“愿听孙道长指点迷津,在下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