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过段公子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在说谎啊。”赵开笑眯眯的看着段誉,开口说道。
“好啦。好啦,我是被人赶出来的,这下你满意了。”段誉硬着头皮,大声说道。当下段誉把赵开离开之后的总总事情与赵开一一细说,但提到包不同之时,气的是只咬牙。
“后悔当日没跟我走了吧,好了,别生气了,为表我的歉意,我请段公子你喝酒如何。”赵开笑着拍了拍段誉的肩膀,便是率先往城内走去。段誉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无锡城内,只见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别有一番风光。赵开二人信步而行,突然间是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
“好香啊,这味道。”要知道段誉被包不同赶出来之后,一连划了好几个时辰的船才到了这里,已经是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肚子中早就是饥肠辘辘。当下便是直接循着香味走了过去。赵开跟在段誉后头,转了一个弯,便是看见了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
酒楼的招牌上面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赵开本来就是打算带段誉来这松鹤楼的,可哪知他自己就寻过来了,总觉得是有一股无形的推力在背后推着段誉如此一般。
松鹤楼,赵开自然是知道这三个字的意义,其实赵开早在两天前便是已经到了无锡城,他一直在等一个人而已,当然这个人可不是段誉这个呆子,而是此时正在酒楼上喝酒的这个人。
赵开与段誉两人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赵开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便是和段誉喝起酒来。
就在这时,西首座上一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赵开、段誉两人脸上转了两转。赵开只见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那大汉桌上放着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货。可见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迈自在。
乔峰,等了两天都没出现,如今段誉一来,他便也是来了,看来他们之间还真是基情无限,情比金坚啊。
果然还没等赵开开口,一旁的段誉便是直接招呼来跑堂的,伸手指着乔峰那桌,说道:“那位爷的酒菜钱通通是算在我们这。”
乔峰听到段誉的吩咐,回头微笑,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赵开却是开口说道:“我说段公子,你这是借花献佛啊,用我的钱毫不手软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乔峰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乔峰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只听得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乔峰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乔峰开口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去了。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包括段誉在内。只是这又如何能够逃得了赵开的耳朵。而就在这是乔峰也是有意无意的瞥了赵开一眼,忽然是开口笑道:“这位兄弟,不知能否过来与我同饮几杯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