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那发生宾馆那件事情后，我和她发生冲突了么？”

“。。。没有。。。梓菲说之前你们计划去菲律宾度假。。。你仍然没有改变行程计划，就好像从来不知道宾馆的事情。。。没有任何异常。。。或者说，比平时更加平静，静到让她接近精神崩溃。。。”

“她确定我知道视频的事情？”

“对。。。因为你曾经安排你的下属跟踪她。。。安排人，调查自己的老婆。。。”

“哪个下属？”

“一个20出头的女警。。。好像姓唐。”

唐霏霏！

“我提出与其这样下去，不如摊牌，然后我们在一起。。。但她不敢。。。她说她有预感。。。如果我们这么做。。。恐怕我们会有生命危险。。。”

“那她和女儿呢？她们没发生冲突？”

“你女儿也阴沉沉的，对梓菲不理不睬。。。你们家里气氛很紧张，她说简直让她窒息。。。但在去菲律宾前，有一晚，你的女儿很严肃地问过她，你到底爱爸爸，还是爱外面那个男人？”

“我老婆怎么回答？”

“她什么都没说。。。你女儿很失望，转头离开了。。。之后梓菲第二天偷偷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分手。。。”

“你什么反应？”

“我反对。。。你知道我当时和她说什么么？。。。说我也要去菲律宾，我去和你谈。。。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在那里杀了你！。。。”

刘廷眼角一跳。

“你爱我老婆到这个程度？”

何振宇冷笑：“你凭我说的话不能抓我吧？但我真后悔。。。还没等我动手！。。。你就把她们两个都杀了！”

“你有什么证据？”

“还用证据么？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你有杀人动机，还他妈的失忆，你真失忆，还是骗人的，只有你自己清楚！”

刘廷心中一颤。

“着火的时候你在哪？”

何振宇有些痛苦的冷笑：“调查我的不在场证据？。。。（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绝望）。。。我正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没有证人。。。”

“这么说。。。你也脱不开干系。。。谁又能保证你就没问题？”

“随你怎么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残忍么？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我女儿？就算你说的对，我恨程梓菲？。。。我又有什么动机把女儿也杀了？”

“不要那么理直气壮。。。你知道么？程梓菲在出事前，曾经亲口提到过。。。你。。。似乎正在调查你的女儿。。。原因不明。。。但她很担心。”

“指验证dna的事？。。。”

“不。。。不是这件事。。。梓菲说好像是和一个什么案子有关。。。一个很严重的案子，好像出了人命，不过我再问她更多细节，问能不能帮她。。。她就不肯说了。。。还说让我千万不要插手。。。如果让你知道了。。。她怕出事。。。”

“什么案子？”

“你派人跟踪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她形容过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她很少谈论你。。。十几年前你们刚结婚时关系还是不错，她用过一个词，说是好像和我在一起一样，心灵会很平静。。。很平静。。。但是去年我们再碰上时，我能看出来她过得很不好，很压抑。。。她变得极为神经质。。。敏感。。。和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样。。。我学过心理学。。。只有长期经受精神折磨的人，才会像她那个样子。。。”

何振宇突然看着刘廷：“你笑什么？”

刘廷疑惑：“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