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有人看出了原来这个女的是鱼人的女朋友。
小杰早就盘算好了他出场后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造型,然后再怎么继续把这个节目玩儿的更带劲。
小杰从桌子上跳下来,到捂着脑袋满脸是血的公子哥面前,问道:疼吗?
这位阔少头的疼痛已经被心里的害怕压过了,甚至如果不是看到手上有血都忘记自己的头刚被欢欢用酒瓶开破的事情了,一看“鱼人”下来问他话,忙不迭的说:不疼不疼。
小杰看着他那惨样摇摇头嘴里发出滋滋声,哎呀,地球人进化了,流了这么多的血竟然感觉不到疼,不疼,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总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公子哥儿的笑都冲破了一脸的血糊流啦,嘿嘿,能让鱼人先生的鱼人先生的女朋友打破脑袋是一见三生有幸的事情。
小杰拍着手说:真会说话,不知道你的这些小弟们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想法。
不等那些小弟们开口这徐公子就替他们说了,他们当然和我一样,都觉得能让鱼人先生的女朋友打的头破血流是一件非常值得感恩的事情.
小杰又看看那帮可怜的小弟,然后问他们:是吗?
小弟们都苦笑着“嗯”了一声。
小杰和那公子哥儿说:很明显他们并不是很情愿。
公子哥儿对他的小弟们发怒了,怎么了?难道你们不认为能让鱼人先生的女朋友打破脑袋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吗?
你们想想,我的头上从此就有了鱼人先生女朋友给留下的伤疤,知道伤疤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勋章,不错,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更可贵的是这个勋章是鱼人先生的女朋友为我颁发的,所以我骄傲。
这时一个勇敢的小弟向前迈了一步和欢欢说:大嫂请你也为我颁发勋章吧。
欢欢似乎很无奈的摊开双手,然后又纵了一下肩膀,表示她单单靠双手给他们颁不了勋章。
那公子哥看明白了欢欢的意思,吩咐那经理赶紧去拿酒,把所有的酒都拿过来,这里的男人都急需鱼人大嫂给颁发勋章。
十几个服务生用装啤酒的框几乎把他们这里所有的红酒都抬过来。
欢欢看看那些啤酒问那位一开始很嚣张现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徐公子,这些酒您可得统统买单。
徐公子似乎是很不在乎的点点头,大嫂只要您高兴这都不是事儿。
欢欢再看看那个迪厅的经理,和他说:您要不要把这些啤酒的名字记一下。
那经理也是很不在乎的样子,学着那位徐公子的语气说:只要鱼人大嫂高兴这都不是事儿,我一记这些酒的品牌您就得在这里等着,那样就打乱了您的节奏,很不好的。
小杰说:不用考虑太多,你以为这些酒真像刚才他们报的这么贵吗?这都是一些小酒庄生产的,说不定是按吨买来的,一放进他们的托盘里就按甁卖,甚至是按杯卖。
欢欢一听这个可真生气了,刚才几万块的酒让小杰这么一说还赶不上可乐值钱,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和小杰说:你再给我往深里解释一下,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她指着徐公子和那个经理说:是不是他两个都知道这些就不值钱,为了在泡女人时显得阔绰故意把酒说的这么贵?
小杰拍拍手,我的女人就是要晶莹剔透,你猜对了。
欢欢冷笑两声,也就是说需要颁发勋章的不只是这位徐公子和他的小弟们,迪厅的经理和这些服务生们也需要。
小杰解释道:这位经理是需要,可这些服务生们就要有些无辜了,他们都是挣点工资。
欢欢说:那他们就免了,她指指那个经理和那些徐公子的小弟,都过来排好了。
十来个人站好队,等着欢欢来用红酒瓶子敲脑袋。
欢欢拿起一个瓶子试试没打,她说:都把身子蹲一下,这样我太仰的胳膊难受。
十来个人都蹲到让欢欢敲得舒服的高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