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说:怎么了。
笑得我想上厕所,文文扶着她去卫生间。
汪雨说:人家准以为你是个神经病了。
无所谓,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以为。人在乎的越多活得越累。
文文扶着秋浓回来,上了一个厕所,他似乎精神了很多,仿佛原来的抑郁和心理上的阴霾都随着一个小便撒进下水道冲走了一样。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和她聊太敏感的话题,因为她受过的非人的待遇使她的心理肯定非常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伤害到,只是聊一些像刚加入的qq好友一样聊点最初级的话题。
秋浓说:你们真好,说话真逗。
可欣说:向我们这帮胸无大志者想快乐很容易的。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真会标榜自己。
可欣说:真是太有意思了,这都成了标榜了。
汪雨看看文文,妹妹你听没听出她是在标榜自己。
文文摇摇头,这话说得不是很谦虚吗?
汪雨说:这那里是谦虚了,很有玄机。
可欣说:你倒是把这玄机说来听听。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我看你明明是胸大无志。说完就躲到一个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她对着可欣做个眼色,人家是有恃无恐呀。
可欣跑过去挠她的痒痒,我让你这个小蹄子绕我。汪雨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可欣放开她。自己想想汪雨说的话也忍不住笑,你这个小蹄子是怎么想到的,还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胸,她问道:大吗?
文文和秋浓两个只是抿着嘴笑,也不说话。
汪雨说:还不大,都呼之欲出了。
去你的,我这才从哪儿到哪儿,文文那个同学的才加大。
文文还只是笑。
可欣说:文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特疯?
文文摇摇头,不啊,挺好的,我的那些同学们在一起也都是这样,说说笑笑的多好,只是我,天生没有你们那种幽默细胞,所以插不上什么话。
可欣说:你不笑话我们就好,别回头和阳子说,瞧你那两个女同学都什么呀,简直就是女流氓。
汪雨说:你是害怕病人说呀。
可欣说:你说我怎么女流氓了,倒采花了还是怎么了。
汪雨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事你自己不说,被采的不告谁会知道。
呵!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你这蹄子还一本正经的,弄得和真有其事一样,第一次和文文接触让人家以为我是什么人了,你铁了心的要和我拧是吗?
汪雨说:我在不和你拧,人家两个又和你不熟,就你一个人说什么是什么咱这个房间哪会有这么好的气氛,她看看文文和秋浓,别看我们俩闹,我们也只是爱开玩笑,看这位,她指着可欣,你知道我们班的男生都怎么喊她?
文文眼睛往上看,做思索状,大姐大。
不是,凭你怎么也猜不到,都喊她姑奶奶。
文文吃惊的瞠目结舌,秋浓说:是不是很霸道,没人敢惹。
岂止是没人敢惹,简直就是没人敢惹,就差教导主任也这么喊了。
文文说他们怎么都这么怕你?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只是从什么时候叫起来的,这时可欣的电话响了,是白雨涵打来的,可欣接起电话,把听筒开到免提上。
喂!
为你个大头鬼呀,你这蹄子这几天野哪里去了。
在外面。
在外面干什么,我还真以为你被大雨冲走了呢。
玩呢,大雨可冲不走我,我们的城市守护神一直守护着我。
怎么,不会是泡上鱼人了吧?
这话有点亵渎咱们的英雄了,再说了我也没你那大本事呀。
我有啥大本事?
你不说没有你三个媚眼搞不定的色狼吗?
你大爷,你才天天搞色狼,这几天汪雨那蹄子是不是也和你们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
小杰把她搞定了?
可欣嘴唇往上一卷,看看汪雨,捂着话筒说你要不要骂她两句?
汪雨摆摆手,和她说话折份儿。
可欣说:最近有没有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