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消息是我准备卖些水泥船还有汽车、卡车和自行车。水泥船以船队为单位卖,自行车十辆一打,论打卖。先卖民用物品再卖军火,这个不一定要现钱,如果谁手里有同等吨位的木船可以对换。”
“好,我们马上去!”许副县长一听到有解决的办法了,立马就要行动。
“等等,回来!”赵云还想到一件事,“如果有外币和现大洋,也收!但一定要是现钱。”欧洲派遣人员转换身份后的开销可是很大的,购置店铺、买卖物品、为了收集各种资料,赵云的现大洋可没少花。
“在下房令雨,前来拜会赵县长!”许副县长四人没走多久,赵云的小院外就开始有人来拜会了。
被盯梢的可不止赵云一人,许副县长四人也早被这些大势力给盯上了。早就有人把他们四人偷偷前来的情况汇报了回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赵云也只能去开门。
宾主入座,赵云用玻璃杯给他盛了杯白开水,屋里也没有佣人,赵云又懒的泡茶,所以这位长的白白净净的中年书生,也只能进门后喝凉白开了。
为什么是凉白开?因为赵云已经好几天没烧水了,热水瓶里的水早凉了。
“早就听说赵县长年纪轻轻就家产颇丰,生财有道,今日一见却是如此朴素,实在是令人敬佩!”房令雨一进门就开始给赵云带高帽。
“哪里!哪里!晚辈只是痴迷于研究,所以这屋内也是懒于打理,不知前辈今日有何指教,晚辈一连数日未睡,正准备休息!”赵云现在是谁也不想见,能完成我的条件再来找我吧!现在有事都找副县长去。
“那我就直说了,”房令雨也是老江湖了,一看对方出口就的送客,立刻单刀直入“本来我是为了军火的事情前来的,不过在途中听到一些和赵县长有关的消息,想请赵县长解答!”
“消息?”赵云也迷糊了,有什么关于自己的绯闻吗?还是桃色新闻?
“赵县长到底是不是华夏人?为什么要替外国人操纵华夏的汇率呢?”
“操纵汇率?”赵云更是一头雾水,“此话从何说起?”
“自赵县长去过上海后,就有大量的大洋开始变成外币,造成了各国侨民开始大量的囤积现大洋,各地也都传出现大洋要贬值的消息。扰乱华夏的货币市场,难道不就是你们的目的吗?身为堂堂的华夏人,不知赵县长在替谁办事?”
“扰乱货币市场?”赵云想起来了,自己是派人大量的用购买军火收集起来的现大洋去上海兑换各国的外币的,可是这也能造成影响?还有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晚辈实在是不明白,只是一些外国友人需要晚辈在经济上的资助以及一些外国人和晚辈生意上的来往,怎么会造成这么大影响的?”赵云对于金融这一块的了解,仅限于炒股。这个汇率实在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资助和生意?”房令雨压根不信。
不过他是代表了广州的那位,赵云也不敢得罪。广州的那位现在在华夏代表的就是no.1,北洋政府在声望上也不是对手。那位在广州都敢要求所有军阀向他写保证书,全华夏的事哪里有不管的道理。所以手下的人也都是爱管闲事的主,而且也不怕得罪赵云,小小的一个县长有什么资格不答应总统的要求。
如果赵云不理会他,那以后就会被天天上报的,而且是以国贼的身份。幸好对待这些人,赵云已经有了准备。
找出了那些派遣人员写来的信,给这位广州大员。
房令雨看着这些有贵族有平民,英法德三国文字书写的信,信了一大半。
看到信中那些人谦卑的话语,信封上欧洲贵族特有的花纹印章,房令雨不由的一阵感叹,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信了,只是在感叹赵云人脉强大的同时,对赵云的军火更是期待。原本听到江苏地界上出了个强大的军火商的事情,只相信了三成,为了尽快的凑齐北伐大军的军火,才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的。
如今看来大有希望啊!目前的广州政府,已经是内忧外患了,对内军队基本依靠广州的军阀,经济上也是依赖于广州的赋税。
对外又要防备福建的直系军阀,广西的桂系军阀,两面夹击。
真是苦不堪言,还好手里还有一面大义的旗帜,吸引到全国各地的青年志士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