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让他学什么,最多教他种地,可他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种地。”马月纹很是得意的说话声。然后是另2个人跟父母问好声。
原来李守亘把2个表兄弟都接了过来,毛效力、张一平,这2个人离的还挺远,也被他给叫了过来陪着。张一平今年刚好读大一,是他3姑家的孩子,也是周益豪亲戚里最早的大学生,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阿拉伯语,家境这时候是不好的,周益豪特意赞助了他的全部学费。没想到他离周益豪村近20公里,也被李守亘给叫了过来。毛效力到是离周益豪家3公里多点。
看到今天的活动比较顺利,周益豪的兴致也很高,于是几个人开始在小客厅吃起年夜饭来。此时的生活排场是前世不敢想像的,而因为是过年,周益豪的父母也不管周益豪怎么折腾,于是小人物的劣根性就难免漏了出来。张一平也算到大城市见过市面了,特别还是在北京有未来“外交官”之称的学校学习。但是看到周益豪举办的除夕活动,以及他家现在的摆放,还是让人有些想法的。
“益豪,你怎么就能想到这些啊?”张一平忍不住发出感叹。“别想其他的,今天好好在这里玩,有时间,你也把你在北京的见识和我谈谈。让我有个参考建议,这样我才能做的更好。对了,我有个事情要拜托你,有时间,我出路费,你到天津市里的一个村庄看看,多拍点照片,然后和我说说。”周益豪一直惦记着,明年的首都学生运动,看到张一平就忍不住跟他提提,到时让他错开那个时间。
“行,你出钱,我跑腿很容易。”
周厚德今天非常的兴奋,3个最有出息的外甥,过年的大年夜就来看他这个2舅,他也觉得特骄傲。于是酒桌上觥筹交错,杯来酒往,在李守亘的特意讨好下,周益豪有些感觉不像喝酒,倒有些像在喝水的感觉。毛效力比较实在,说喝酒,就喝起他酒杯中的酒,没几十下,就趴在桌子上了。张一平虽然想逃避,但在周益豪和李守亘的联合下,也很快就躺在桌子下了。有暖气,也不怕他着凉。
刚感觉有些觉得人少了,氛围不够激烈了,他的母亲就领来了他的3个舅舅,他的小叔和以前都没有来过的大伯,连他的外公外婆也过来了,说要看电视。家里一下子就多了不少人,后来到底来了多少人,周益豪也没有概念。
于是气氛重新又热闹起来了,周厚德是最喜欢这样的氛围,不断有人陪着他喝酒,而他喝酒的酒品是最好的,喝多了在桌子上趴一会,趴醒后还能继续喝。周益豪虽然很注意不让人灌他酒,可是酒喝到一定程度,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最后是要抢起来喝的,好像和几个亲戚都划了拳,说了大话。
第二天是他的母亲笑着告诉他怎么说的话,“你们现在来看我,我还是高兴的,只要你们听话,我还是可以让你们一生富贵的,不是说大话啊。”
“不是,不是。”旁边的人连忙确认到。
“我让谁有钱,谁就会有钱。谁让我不高兴了,我不管他是谁,我都让他不好过,知道吗?知道吗?”周益豪追着每个人的脸前重复着,连趴在桌子边的毛效力,躺在桌下的张一平都一一问过。
“知道,知道。”被问到的都连忙说知道,还帮一边睡着的人回答后,周益豪才不在发问。
当外面的鞭炮又开始响起来了,说明新的一年又来了。周益豪迷迷糊糊的也跟着出去放鞭炮,说明他已经守岁了。没点第二个鞭炮,经过冷风一吹,胃就像翻江倒海般,也不知谁扶的他,吐了别人一身,然后就没有什么意识,好像让2个人扶着到了他的卧室,还给他洗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