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坑我祖父的周育杰的一节课,离开学校时,我都骂天了。后来想想不能拿别人的情绪来作践自己。幸好我及时调整过来,不然我至少要短命数十年,那么将来周育杰在写《如何培养一个清华生》这本书时,他就完全有可能增加一个章节,题目我都给他起好,就叫:《我是如何谋杀千万富翁的》。
伟大的人哪,不带这样损人的。
“好了,你住嘴!”
若你真的嫌我废话真多,叫我闭嘴,我可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好吧,既然你坚决不让我说,话就说到这儿,下面是我的遗言:回到家后,吧唧两大碗米饭,吃了好多菜,那些食物撑得我啊,睡意来袭。我本想痛改前非的,却不料,斗不过深深的睡意,只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梦境中,我与那个失踪了很久、连个招呼都不打的陈建康在奈何桥上相遇。两个人不知何缘故争抢着孟婆端到我们面前的最后一碗孟婆汤(卖完了),后来我忍不防被他推了一下,他就赢了——事实总是如此的残酷,连我口渴想喝一碗汤的愿望都被无情地打碎。
陈建康高举着那碗好汤,故意吊我味口,他说:“今日之别,此后我们就在梦中想见。别忘了替我跟秀玉问声好!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
“你都成了一个死人,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我只是失踪,跟死是两码事。你知道我的合伙人在松城买地了吧,那那块地我们不是拿来开鞋厂的。”
“谁管你们盖什么,你盖空中楼阁也不关我的事!”我用鄙视地眼光看着他,他高举着那碗孟婆汤,看了我一眼,我真不明白他都死了,还买地干什么。这其中必有阴谋,于是我说,“你他妈的不是做能源生意的吗,开鞋厂干屁用?”
“这你就不懂了,我总不能跟松城招商办那些笨蛋说我买这块地是为了等着发财吧,总得弄个名头从他们手里拿来这块地吧,开鞋厂刚好符合他们的意愿,我也正好用这掩护做全天下最伟大的事情。”
“就你?呸,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都把自己搞疯了。你还能做出全天下最伟大的事,做你个蛋!”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词吗?‘幻醉’!你还记得吗?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发现其实你一直活在我为你创造的幻影中,你不仅无法从这梦境里醒过来,还会更加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一切带来的快感。”
他得意地笑了笑,说完仰起头,将那碗汤送到嘴边,我奋力往他屁股踹了一脚,装孟婆汤的碗从他手中掉落。汤撒了一地,他整个人往前扑倒。
我大吼道:“你什么意思,今儿给我说明白,不然你就休想离开这里?”
无奈何。当时事出突然,出言不逊时,我真不知道我在哪里,也没考虑自己所处的地方危险性。万一被人暗杀了,我真是冤死了。
陈建康从桥面上站起来中,拍了拍双膝。他也不恼,脸上仍带着笑意,接着说:“你不会明白的。事实就是你活在我的世界里,我活在你的世界里;或者说你们都活在另一个虚伪的世界里,一个我为你们量身定做的世界之中。我才是你们的造物者,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家庭,你将来的富贵,以及你所具有的超能力都是我给的。再见了兄弟!”
“你别走,你回来!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是个老实人,就胡编乱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
“哦,对了,险些破戒了。我们俩是不可能再相见的,但你以后依然可以从别人身上看到我的存在。”
“谁?”
“比如你小姨、小玉,好多人,这是天机,我不便透露,再见我的好兄弟。”
“什么天机,去你的狗屁!你自己都死到天边去了,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吓唬人,你吓唬谁啊,有种你放马过来,咱们单挑。”
一时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霸力,在奈何桥边上卸了一个木桩,往陈建康身上劈去。只见这时,陈建康转过身嘴里喷出一团火,那火瞬间就将我包围,将我架起来烤……
后来,我醒了,醒来后口干舌燥想喝水。我想揭开被子,但是全身颤抖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仅有的,只是脑袋能动一下,后来折腾了半天,身体稍稍能动弹一下,翻了一个身,才发现被子和枕头全都湿透了。
我的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这种恶梦。梦里的陈建康怎么会如此的奸诈呢?我没有力气想,我得赶紧找水喝,我他妈的都渴水了,哪还有心情想东想西的。
我折腾不起来,房间里一片漆黑,此时应该是在深夜。我声嘶力竭地叫吼着,这叫唤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何况隔壁房间里还传来的呼噜声,看来我注定要渴死了。
我并不是矫情,半夜三更的还让父母给我送水,尽管大多富二代是我楷模。我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沉陷在闷热潮湿的被窝里,枕边发散那发臭而又咸咸地味道,我把舌头往外一伸,碰到地却是枕头边苦涩地盐粉。
苍天啊,大地啊,救命啊,我要渴死了,谁来救救我吧!叫天都不应,黑暗中看不到自己影,只感觉心跳急促,快要窒息了却叫地也不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