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搞的,都焦成这样子,你还煮……”她看着我跪在地上,杨妈站在我身边,杨爸端做在沙发上,还捧着茶,马上就发飙,“你们干嘛啊?有病吧?大过年的,让人家跪在地上,这算什么意思?”
不由分说,杨芳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把我拉进房间,还恶狠狠地把他们两夫妻瞪回厨房。
我的大神嘞,你关键时候解救了我。不过,结果倒是没那么完美,杨芳在房间里盘问了我整整一个小时,这女子,差点就要向我动刑了。最后,我不得不吻住她的嘴,不然真地没个消停。
“吃饭嘞!”
杨妈轻轻地敲门。
“来了!”
吃饭的时候,场面很压抑。我倒是没什么,杨爸也挺自然的,杨妈像个小媳妇面对杨芳这个婆婆似的。她给女儿夹菜,女儿不要,她就没招了,筷子就悬在半空,自己吃又不是,又没想过要递给杨爸。
没办法,我只好把碗递过去,她得了一个台阶,乐开了怀。然后就得了话痨:“小雨喜欢吃这个菜啊,那就多吃点。我听芳芳说你前一阵动过一个手术,现在还处在调养期,桌面上这些都是我按你伯父特别要求的材料做的菜,你可要多吃点,这样子身体才会慢慢好起来;除了食补之外,过些日子,你也要增加一下户外运动,早上起来跑跑步、做做操什么的,你们年轻人啊,要现在要再不爱惜身体,将来……”
“妈,你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杨芳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拍,彻底地治好了杨妈的话痨。之后,我们就在闷声不吭地咽食中结束了四人会议。
午饭结束后,我向杨妈要了点剩菜剩饭。她问我干嘛,我推说是在外面看到一只流浪狗,觉得他挺可怜的,大过年想让它吃个饱。
她大加赞许我的同情心,赶紧准备饭菜。幸而杨芳说了一句,饭菜分开装,要拣好的,不然我可能真拿那些我们吃过的碎骨头去喂刘畅。
饭菜装好后,我一溜烟的跑了,在刘畅家呆到下午四点钟,直到杨芳打电话来,我才跟他依依不舍地告别,并且应答晚上再给他送饭,杨芳的意思是让刘畅来她家,这样省得我麻烦,我却乐意我自找麻烦。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半的时间都伴随在杨芳身边,陪她去体育场看表演,去文化广场看晚会,与朋友去ktv唱歌;其它时候我们都各奔东西,当然这其中还一个原因,她总是去拜访她那些亲戚,老把我说成是她的什么什么的,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难受,别外她的小舅妈总是打电话来招我去她家,我非常反感这个胖女人。你还记得我之前碰了她的那块金币吗?到现在我的脑海里还老想着她嘴里吐出的蛇的舌头,这恐怕是我的终身遗症了。但是,在家里的每一分钟,我都在守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有时候我似乎也觉得我已经爱上她了。
直到小玉给我打了一通告急的电话,我才彻底地‘变心’。小丫头在电话跟我哭诉:“哥哥,你快回来吧,妈妈从初一开始就打了,都连续打了我三天,我受不了了,我准备离家出走,你回不回来见我最后一面?……”
后面就是一连串的哭腔声,我的心啊,顿时飞到里洋,不管怎样,我必须回去一趟。